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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盾冬】Die on the Battlefield 马革裹尸


【attention】漫画剧情改编扩写,部分电影设定,略显混乱见谅。
前言(出自百度百科):漫威超能英雄的“内战”后,最伟大的英雄美国队长被刺身亡。巴基既愤怒又混乱,他决定反击。他在神盾局运送队长盾牌的路上劫走了盾牌,然后伏击了红骷髅。
美国队长临死之前给钢铁侠托尼留了一封信,叫他帮助巴基成长。于是巴基被带到了神盾局的基地,但是他并不喜欢这个间接害死队长的政府机构。
神盾特工把他的电子臂卸了下来拿给科学家研究。电子臂打倒了几个科学家并爬墙来到巴基身边,巴基逃出神盾局,并与托尼大打一架。
他们打得不可开交,巴基不确定美国队长是不是真的希望他成为接班人,托尼就对他说你不可能希望看到别人继承队长的名号,你一定要相信自己之类。于是巴基提了两个条件:
1、全面扫描他的脑,确定没有任何被洗脑的残留;
2、来去自由,不对神盾也不对托尼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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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盾把我的手冻得僵直,我几乎要握不住它伤痕累累的边缘。
从神盾局基地到布鲁克林其实也没有多远,但是我着实没有多少时间了。
Tony stark半威胁半妥协的态度,娜塔莎的劝阻,神盾局和九头蛇的双面夹击,还有我在战斗中受损的左臂和美国过于漫长的雪期,这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在一起,而我没有时间和耐心把他们一个一个抽出来解决。我放任他们纠缠交叉,团成一团,然后抛到脑后。
因为有一件事,一个事实 ,充斥着我的神经。
Steve死了,
他再也不能拿起星盾,也再也不能站在我身边了。
铺天盖地的新闻轰炸着我的神经,导致我已经有些麻木了。这些天来我看到人们在社交网络上为他哀悼,为他把纽约所有的公园都铺满了白花,为他放弃娱乐甚至降下国旗,这一切都给我一种错觉:死的不过是个名人,跟我,詹姆斯·布坎南·巴恩斯没什么关系。

可是每当我走出直升机(从神盾局抢来的,反正都和钢铁侠打过了,我也不在乎多加一项罪名),仰头看见星空,都会感到一阵头晕目眩。他的眼睛,他的深邃的蓝色眼眸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中闪现,我试图抓住他的影子和只言片语,但是疲惫的大脑负荷过重,陷入更深的混乱。我觉得自己正顺着一条漆黑的小路往下走,路的尽头,当我被惊醒时,发现那里躺着Steve冰冷的,已经“缩水”成小豆芽的尸体。

在城市里我找不到让直升机落脚之处,所以只能选择空旷的荒野或者山地,那里遍布白雪,让我的思想稍稍冷却下来。
神盾局的特工比九头蛇能干多了,一路上他们不断给我制造麻烦,但是又恰到好处不至于取我性命,我猜他们已经从stark那里得知我可能接任美国队长的消息。
九头蛇就不一样了,作为他们遗弃的武器,甚至还有残存的威胁,他们不会对我手下留情。这么多天过去,我已经能从攻击的方式来判断这两股势力,分析他们的作战手法和寻找对策能够转移我的注意力,让我不至于每天盯着手里的盾胡思乱想,这是一件好事,我觉得。
某天我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露宿,风大得几乎能把我掀翻。成为“超级士兵”之后我还真的没怎么感受过这种自然的力量,这让我想起1949年,想起我坠下悬崖时摇摆不定的身体和耳边呼啸的山风,
还有Steve悲痛欲绝的呼喊。

“是我欠他的。”我低声安慰自己。
七十年前我让他体验了那种绝望,那种悲剧在眼前上演却无能为力的悲恸,而如今轮到我体会了。
毫无疑问我看到了,目睹了他的死亡,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如残垣一样轰然倒塌。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是在那一瞬间我就预感到,他是真的死了。
因为我们的心彼此相熟,我知道那时他在努力向我道别。
“现在我们扯平了。”
我把脸贴在星盾上低声说道,假装Steve的灵魂就在里面。但我很清楚,我手里拿的不是阿拉丁神灯,Steve也不会听到我的愿望。

风还在吹,我躲在直升机背后,艰难地生起火来,不能生的太大,否则会引来巡逻的护林工。
天空开始飘雪,我半梦半醒。
在我们都还是少年的时候,Steve很热爱绘画。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树下,弓着背,凸起的肩胛骨几乎要冲破他瘦弱的身体。
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那时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田地。我一直相信他能成就一番事业,但是绝没有想过他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当然,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。
上战场前我们彼此承诺要一同回去,现在我必须要兑现这个诺言。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
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?
天快亮了,我熄灭火焰,最后看了一眼白雪覆盖的山脊。
长时间的驾驶无疑让我痛苦,乏力,但是我不能有片刻的喘息。
布鲁克林的乡间变化颇大,不过Steve的旧居很容易分辨——那里早已成为了景点。
还好我来得够早,得以避开人群。
我把直升机丢弃在一个山谷里,徒步走过去。
当我穿过层层的护栏,一步步走近那栋小木屋时,我仿佛又回到了1949年,时间格外关照我,把我带回去,去见一见他。
房间里的陈设没有什么变化,看到那些简陋的家具,我几乎要被冻在原地。
我的双腿开始打颤,视线开始模糊,星盾成了我最后的支柱。我颤抖着跪下来,木质的地板被我摧残地吱吱作响。
七十年前,在这里,在这个房间里,我们一起生活过那么长时间。
他那瘦弱而灵巧的身影终于又浮现在我的记忆里。
他坐在窗边作画的样子,他皱着眉头试过大的衬衫的样子,他推开门喊我“Buck”的样子,全都活过来了。
“Steve…”
我的泪水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,
我的大脑放弃了思考,
我的喉咙被剧痛堵塞,
我不想面对他的死亡,我知道自己在耍毫无意义的性子,但是丝毫不觉羞耻。
我怎么能够忍受失去他?

我的Steve,他是那么勇敢,总是拥有挡在别人面前的勇气。
他是那么的信任我,无数次在战场上,我看着他的背影,那里空无一人,那时他在想什么呢?因为有我所以不需要别人了么?他怎么能保证我只用一支狙击枪就能解决所有暗中对准他的枪口?
我做到了么?就算七十年前做到了,如今也失败了。
我辜负了他的信任。
毫无疑问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,我永远无法忘记他对我说“Bucky,我没有理由比他们做得少。”
这种正义感是与生俱来的,没有人能够把它从Steve身上剥离。
那么我呢?这么多年我追上他了吗?
我一直跟随着他,从他还是个瘦小的孩子时就开始了。
人们以为Steve是“Bucky哥哥”的小跟班,只有我知道不是的。在思想上我无条件地依赖着他,所以事到如今我依旧想明白他真正的意志是什么。他希望我代替他吗?
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,他真的客观地考量过我的能力吗?
如果时间能够回到1949年,我想我唯一会做的事是杀死悬崖下的自己,不让苏联人得逞,也不让七十年后的Steve如此为难。
“厄运就像擦边球一样,”Steve曾经这样对我说,“你能做的只有一件事,专注于下一个球。”
我的前半局已经输得彻彻底底了,如今我又像个懦夫一样想要放弃整场比赛。
即使如此我也从来没有质问过任何人“为什么”,因为我知道这是无解的问题。
如果一定要有人来为这一切负责,那只能是我。不是因为别的什么,仅仅是我的存在本身,就是一个错误,把一切引向了错误的轨迹。
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,我要继续。
我不能看着Steve苦心经营的一切被我毁掉,所以我还要再试一次,再一次去和神下赌注,去和厄运搏斗。

我听见有人接近,但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去管。
门被有些粗暴地推开,几个警察出现在我面前。
“James,放下武器,把手……”
哦,他们显然看过通缉令了。
我笑了笑,扔掉腰里别着的枪,又把藏好的刀一把一把地抽出来扔在地上,欣赏着那几个警察明明恐惧万分还故作镇定的可笑表情。
最后,我拿出一部老式翻盖手机。
“可以么?”我问道。
当然没人回答我。
我翻开手机盖,拨通了电话。
“我决定相信你,Stark。不过在接替他之前,我有两个条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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